Cekgej “Cwngzyij Doenghduz” Sawgun Fanhoiz Baenz Sawcuengh

来源：广西民族报网

发布时间：2019-05-16

汉语“动物类成语”的壮译浅析

□ 韦运益

　　摘要：本文主要分析壮语工具书《现代汉壮词汇》（中国民族语文翻译局编，广西民族出版社，2013年第1版）里的 “动物类成语”壮译词（句），归纳其译文特点及翻译方法，并试对目前常见的且尚未被工具书收录翻译的“动物类成语”进行尝试性翻译。

　　关键词：动物类成语壮译特征

　　一、引言

　　汉语成语是中华民族文化里的一颗璀璨明珠，它是语言中经过长期使用、锤炼而形成的固定词组或者短语，有固定的结构形式和固定的说法，表示特定的意义，在句中能充当一定的语法成分。“动物类成语”指含有动物名称的成语，是汉语成语的重要组成部分。然而，成语作为一个整体，其意义往往不是其组成语素意义的简单相加，它们往往具有整体义、比喻义、引申义等抽象含义，而且，不同民族在不同的文化背景下，对事物的理解也不尽相同，“动物类成语”在壮译的实践中，呈现出既有共性又有差别的文化特征。因而，研究汉语 “动物类成语”的壮译问题，有助于促进今后成语的壮译工作，同时也能让汉壮民族文化在共性和差异中找到互通，推进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传承。

　　本文主要分析壮语工具书《现代汉壮词汇》（中国民族语文翻译局编，广西民族出版社，2013年第1版）里的 “动物类成语”壮译词（句），归纳其译文特点及翻译方法，并试对目前常见的且尚未被工具书收录翻译的“动物类成语”进行尝试性翻译，抛砖引玉，以期汉壮翻译界对此问题的关注。

　　二、翻译现状及方式、特征

　　就笔者目前掌握的材料，汉语“动物类成语”的壮译目前还没有专门的工具书或相关部门公布的规范译词。在壮文两大媒体（《三月三》杂志壮文版和《广西民族报》壮文版中，出现过不少此类成语的壮译词（句），但多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各种译法都有，均未形成统一的规范和标准。

　　目前收录汉语 “动物类成语”壮译词条最多的是《现代汉壮词汇》，共收录词条36个，分别是：鸡毛蒜皮、鸡犬不宁、杀鸡取卵、狗急跳墙、狗仗人势、狼心狗肺、鸦雀无声、衣冠禽兽、蜻蜓点水、一箭双雕、狼吞虎咽、一丘之貉、狼子野心、狼狈为奸、如鱼得水、鱼目混珠、蛊惑人心、鼠目寸光、胆小如鼠、虎视眈眈、虎头蛇尾、放虎归山、如虎添翼、骑虎难下、狐假虎威、来龙去脉、马到成功、一马当先、兵荒马乱、走马看花、悬崖勒马、害群之马、羊肠小道、顺手牵羊、沐猴而冠。也有极少部分成语在《汉壮词汇》（广西壮族自治区少数民族语言文字工作委员会研究室编，广西民族出版社，1984年第1版）有释义，但基本已被新编的《现代汉壮词汇》收录。另外，在多数已见的政策性文体中，有关“动物类成语”的壮译多采用《现代汉壮词汇》的译词（句）。

　　因《现代汉壮词汇》是当前收录该类成语词条最多的一本工具书，且多数为正式性文本采纳，故本文以该书中的相关词条为研究和参考的对象。笔者通过分析《现代汉壮词汇》在这些“动物类成语”壮译词（句），发现其翻译呈现如下特征：

　　1.在音节数上，36个已壮译词条中，共有21个壮译词的音节数和原汉语词的音节数相同，都是四个音节，其余的15个词中，双音节译词有2个，三个音节译词有2个，四个音节以上的译句有11个。

　　2.从译法上看，多种译法居多。在已译的词条中，有两种或两种以上译法的占多数，只有一种译法的占少数。

　　3.从形式上说，壮语熟语、谚语、四音格词或习惯表达式优先原则。即壮语中有熟语、谚语、四音格词或习惯表达式，如果其意义和汉语成语相符或是相近的，优先使用这些词（句）来对译。如“狐假虎威”译成“ma baengh cawj yak”，这直接套用了壮语的熟语；“鼠目寸光”译成“da gaebgedged”，这是借用了形容词加后附成分的习惯表达式的方法翻译。这种方法被称为“互借法”或“类比法”，比较容易为人们接受。

　　4.从直意和意义的角度上讲，在所翻译的词条当中，直译的词条有11个，在壮译文里保持相对应的动物名称，如“杀鸡取卵gaj gaeq aeu gyaeq”“狗急跳墙ma gip diuq ciengz”“蜻蜓点水bingzbeih diemj raemx”等。这种译法基本都按照音节数和词素对应关系译的，主要在汉语成语的词素意义和整体意义能通过直译的方式让壮语语境中的读者比较直观、明确地领会其意义时采用。意译有两种方式，一是用其他动物名称去对译汉语中的动物名称，这在已有的壮译词条中仅有“狐假虎威”1例，用“ma baengh cawj yak狗仗着主人作威”来释义；一种是完全解释性说明，译文中不用相对应于汉语动物名称的壮语词。这种译法能把成语的抽象义较为准确地传达给读者，主要是在汉语成语词素意义和整体意义不能通过直译的方式让壮语语境中的人们所理解时使用。

　　从以上的特点中，我们可以看出，对于“动物类成语”的翻译，主要的翻译原则可以归纳为：

　　1.不拘泥于音节数的限制。

　　2.译法可以有多种。

　　3.熟语、谚语、四音格词或习惯表达式优先。

　　4.词素意义和整体意义较容易让人们理解的，先以直译为主。词素意义和整体意义用直译的方式不能明确表达意义的，以意译为主。

　　5.其翻译方式可以有几种：“互借法”或“类比法”、直译法、意译法。

　　三、一些常见的 “动物类成语”壮译探析

　　“动物类成语”多达几百条，包括“鸡”“狗”“猪”“鸟”“鼠”“牛”“虎”“龙”“兔”“马”“羊”“猴”“虫”“鱼”等多种动物名称（或类）。这些动物名称在日常用语中和在成语中的意义往往不一样。因为成语不仅仅承载着事物本身的意义，它还可以反映事物所隐含或指向的引申义。因此，在翻译一个成语之前，我们首先要弄清楚其所要表达的含义，才能根据它的语言形式、文化形象及特征、情感意义、修饰意义等方面去揣摩用何种翻译方法。

　　（一）当汉语成语与壮语的熟语、谚语、四音格词或习惯表达式在内容与形式上相似，在句子结构、感情色彩和修辞意义上都比较相近时，这时翻译就可以采用“互借法”或“类比法”。如：

　　1.鸡狗牛后。比喻宁愿在局面小的地方当家做主，不愿在局面大的地方任人支配。其通俗的意义接近“宁做鸡头，不做凤尾”，语义核心是宁可要“此”，也不要“彼”，而且“此”比“彼”的暂时优势大，其逻辑是一个选择关系。弄清楚这个问题，我们就可以探索其翻译方法了。在桂北一些壮族的聚居地，有一句熟语 “Aeu hoh faexcuk，mbouj aeu gocin goek nduk要竹子的节，不要烂的椿树根”。其引申意是非常接近成语的意思，这时，用这个熟语去翻译这个成语，就显得较为符合壮语的言语习惯，便于人们接受。

　　2.害群之马。比喻危害集体的人。其语义核心是由于某个个体事物对某个整体产生不良的影响。壮语有句熟语 “nonnyaiq vaih caeuq dang”，nonnyaiq是一种毛虫，caeuq dang是指一锅汤，这句熟语的意思是一条毛虫就可以毁掉一锅汤。熟语和成语之间的意义引申出一种相同的价值判断，两者之间找到了共性，此时，用这个熟语去翻译“害群之马”，也不失为一种好的方式。

　　3.守株待兔。比喻不主动地努力，而存万一的侥幸心理，希望得到意外的收获。其语义核心是不劳而又想得到。壮语有句熟语“youq bakcauq demq gwn在锅边等着吃”，语义核心也是不劳而获，此时，如果用这个熟语来翻译“守株待兔”，在语义上也较为接近。

　　4.笨鸟先飞。比喻能力差的人做事时，恐怕落后，比别人先行动。其语义核心是劣势一方比优势一方先行。壮语有句熟语叫“duziq bonj gwn gonq”意思是“小的总是先吃”，这和“笨鸟先飞”的语义不谋而合。

　　5.狐朋狗友。指品行不端，不务正业的朋友。壮语有个词 “oepsoep”，指肮脏、龌蹉，可以用来指人，说这个人肮脏，品行不端，行为龌蹉，可以说“boux vunz neix oepsoep”由此也延展出“vunz oep vunz soep”的四音格表达式。在翻译“狐朋狗友”时，可以借鉴这种习惯的表达式，加以改造成“youx oep youx soep”，虽然在字面上做出部分调整，但这种习惯的表达式已经被人们接受，其意义还是比较明确的。

　　6.人面兽心。指的是相貌虽然是人，但心肠像野兽一样凶恶残暴。壮语有句熟语“rwz lumj baed，hoz lumj gaeng耳朵像佛，脖子像猿”。壮语和汉语在某些构词方式上呈现出较大的文化差异。如，汉语表达相关的心理活动，往往用“心”这个语素来构成相关意义的词，如“心急”“心烦”“耐心”等。而壮语往往用“hoz脖子”作为语素来构成相关心理活动的词，如“hozhaenq心急”“hoznyap心烦”“hozraez耐心”“hozhwnj生气”等。由此可以看出，“rwz lumj baed, hoz lumj gaeng”其实表达的就是“人面兽心”的意思。

　　7.牛头不对马嘴。这是个六字成语，比喻答非所问或事物毫不相干。壮语有表达类似意义的熟语“gangj mbouj deng giz”“coq mbouj doiq dieg”“cuengq mbouj deng coengh”，这些习惯的表达都可以用来作为这个成语的译词。

　　这种“互借法”或“类比法”方法不但可以保留汉语的形象和风格，而且比较符合壮语的言语习惯，简单易懂，一目了然，可以让读者轻松理解原文所要表达的含义，从而较为顺利地实现跨文化交流。

　　（二）当汉语成语的语言形式、文化形象、表层结构和深层意义原原本本或较为相似地保留在壮语的语境中时，一般可以采取直译的方式。如：

　　1.抱头鼠窜。可以译成“got gyaeuj buet nou”，意思是抱着头像老鼠一样地逃命。在这里，汉壮两种文化语境都认为老鼠逃命是缩着头快速逃窜。所以无论是汉语的“抱头鼠窜”还是壮语的“got gyaeuj buet nou”，其语言形式和文化形象都很相似，所以可以采用直译方式。

　　2.气壮如牛。在这里，汉语的“气”并非具体意义，而是指气势，衬托出一种威风的态势。因此可以译成“maenh’ak lumj vaiz”，意思是威风如牛。这里汉壮两种语境的文化形象都是牛，而且对牛的认识也形成了威风，有力量，有气势的共识。所以可以直译。

　　3.羊入虎口。可以译成“yiengz haeuj bak guk”，每个词素都是直译，用来“比喻弱者陷入险恶境地，面临被摧残的处境”，意义也较为明了，不会有理解上的困难。

　　4.兔死狐悲。可以译成“doq dai nyaen naiq”。两种文字的原意都很能明确的表示“兔子死了，狐狸就感到悲伤”，因事物关联具有普遍性，人们也不难理解其引申义“比喻因相关联的事物遭遇不幸而悲痛伤感”，故可直译。

　　5.井底之蛙。这种语言形式和文化形象也比较容易为壮语语境下的人们所接受，故可以直译为“duzgoep laj cingj”。如：你真是个井底之蛙，目光短浅（mwngz caen dwg duzgoep laj cingj，yawj mbouj gyae）。

　　6.飞蛾扑火。可以译成“nengznongx coemj feiz”。在壮族地区，也时常看到飞蛾扑火的现象，这种自然现象具有普遍性，人们都不难理解其隐含的意思为“自取灭亡”，故可直译。

　　7.漏网之鱼。可以译成“duzbya laeuh muengx”。壮族也有生活在沿江、沿河和河谷地段的居民，在历史上曾经一度以渔猎为生，所以如此直译，用以比喻侥幸逃脱，还是比较容易理解的。

　　这一类词可以直译的还有：“对牛弹琴doiq vaiz danzgimz”“人仰马翻vunz ngiengx max fan”“千军万马cienz bing fan max”“谈虎色变gangj guk naj bienq”“蠢笨如猪saejlaet lumj mou”“马不停蹄max mbouj dingz yamq”“引狼入室yinx naez haeuj ranz”等。

　　直译是一种重要的翻译方法，其优点是能准确地传达原文的形式和意义，体现原文的风格。但却不能一味地直译，只有当语言形式、文化形象、表层结构和深层意义都相同或是相近时，才能采取此种方式。

　　（三）当汉语成语的语言形式和文化形象无法用“互借法”或“类比法”，用直译的方式也令人费解时，就可以用意译法。意译一般认为是翻译时仅保留原文的意思而不保留原文的形式的方法。如：

　　1.鼠目寸光。这个成语如果要直译的话，很难找到合适的译词，也较难找到习惯的表达式。这时只能用意译的方法。因为不能直译，所以就不能纠结于成语的构成语素或原意，而是把揣摩的重点放在其整体意义，即比喻义或引申义上。“鼠目寸光”意思是“形容目光短浅，没有远见。”所以可以用相对应的意思“yawj mbouj gyae，rox mbouj lai看得不远，懂得不多”来翻译，把成语的引申义表达出来。

　　2.汗牛充栋。因其汉语承载的文化信息在壮语语境里是没有的，所以只能用“saw lai dangqmaz”或“saw lai raixcaix”来翻译，表达“形容书非常多”的引申义。

　　3.牛毛细雨。如果把这个成语翻译成“fwn bwncwz”或是“fwn bwnvaiz”，就显得太过牵强。这个成语的意思是“雨下得非常细”，所以只要把成语的整体意义翻译出来即可。壮语习惯于用形容词加后附成分表达形容词的程度，该成语旨在强调雨“细”，因此可以用形容词加后附成分的方式“fwn saeqfifi”或“fwn saeqfefe”来意译。

　　4.笔走龙蛇。形容书法笔势雄健活泼。这个成语所承载的文化内涵较为特别，如果直译的话，在字面上是看不出其所要表达的比喻义的，这就可以意译成“saw lengj raixcaix”或“saw lengj dangqmaz”，突出字体的可观赏性。

　　5. 猴年马月。这个成语泛指无可指望的未来岁月。如果直译就无法传达其引申的意义，只能意译，又因其意义含有未知概念，如果译成“bi lawz seiz lawz何年何月”仍不恰当，应加上一个定语，突出其未知概念，所以译为 “mbouj rox bi lawz seiz lawz不知何年何月”就更为恰当些。

　　6.蛛丝马迹。比喻隐约可寻的线索。语义核心在“线索”一词，所以意译为“rizloh线索”还是比较恰当的。壮语里的“riz”指小而细的线路、痕迹，在此用来对应翻译这个成语，可谓传神。

　　7.望子成龙。意思是希望自己的子女能在学业上和事业上有成就。这个成语如果直译的话会引起歧义，因为壮语的文化语境中，龙即是好的也是坏的。壮族的创世神话描述，壮族始祖神布洛陀开天辟地之时，把天和地分开，把雷王赶到天上，把危害人间的龙赶到水里，所以，龙在壮族文化语境里是有坏的文化印象的。只是后来随着汉文化的影响，龙作为一种吉祥和富贵的象征才开始传入壮族地区。但至今，在壮族地区仍有龙是恶毒的代表的传说和故事，可见，直译容易引起人们对文字所承载的价值产生错误的判断。对于这样的成语，意译为“muengh lwg baenz caiz望子成才”，就能完整地表达出成语的含义了。

　　在“动物类成语”的壮译过程中，意译具体表现为当汉语成语里的事物所承载的文化内涵无法在壮语找到相应的事物去对应翻译时，不得不采取以解释说明为主翻译方法。这种方法强调的是保持原文和译文的文化独立性。

　　（四）如果原文的某些成语虽然可以采用直译法形象地译出，但是内容却可能令人费解，因为语言所扎根的文化土壤不同，直译很可能会引起歧义和模糊。在这种情况下，可以采用直译加注释法。

　　这种方法在已知的壮文工具书里还未发现。但此种方法多在汉语成语翻译成英语的情况下用到。在翻译中，直译和意译是相对而言的，没有一个绝对的界限，或者说，没有绝对的直译，也没有绝对的意译。而且，在很多情况下，为了保留原文形象，并能使译文畅达，我们不妨借鉴汉语成语翻译成英语的一些方法来壮译汉语成语，也许能达到意想不到的效果。如：

　　1.虎落平阳。比喻有权有势者或者有实力者失去了自己的权势或优势。对于这个成语，如果直译固然不能体现出其隐含的意义，意译的话，要解释这层意思，音节数也太多，不利于阅读。这时，我们可以保留成语本身的结构和语素，再加以必要的解释，如，译成“guk doek bingzyangz（yienzbonj dwg bouxak，seizneix baenz bouxyaez原本是厉害的角色，现在变衰了）”，这种译法就能较为准确地传达成语的意义。

　　2.指鹿为马。比喻混淆黑白，颠倒是非。这个成语可以意译为“boekbinq deng loek颠倒是非”。但这个成语源于一个典故，如果这样意译的话，成语的典故就消失了，造成文化意项的流失。此时，我们不妨按照原来的字面去直译，再加以意译的注释，如，译成“naeuz gyog guh max（boekbinq deng loek）”，这样既能保持成语的典故意项，也能传达成语的真实意义，岂不两全其美。

　　3.盲人摸象。比喻对事物了解不全面，以偏概全，乱加揣测。这个成语直译和意译都不好译，我们不妨保留它原来的形式和语素，用直译加注释的方式去翻译，译成“bouxmengz lumh ciengh（Yawj mbouj raen caez， luenh ndaej luenh guh看不到全部，乱得乱揣测）”，也不失为一种解决办法。

　　“直译加注释法”是一种迫不得已而为之的办法，这种译法一般不能用于写作当中，它更适合于用在工具书的词条解释上，便于人们理解其意思。当然，当这种译法能让这个成语的意义普及之后，人们对其意义形成了共识，那么在之后的文本中，就可以省略掉其中的注解。

　　四、结语

　　“动物类成语”承载了汉语语境中的多种文化形象，这些成语意义上往往不是其构成语素意义的简单释义或是意义的简单相加，而是在其构成成分意义的基础上进一步概括化或是抽象化，表示的是一种整体意义、抽象义或是引申义。因此，在翻译实践中，译者不仅应考虑原文和译文的具体内容、具体形式，还要充分考虑其意项所承载的文化内涵，了解更多的汉壮历史及风土人情，只有这样，才能探索出恰当的翻译方法，在相应的译文中做到神形兼备。

　　参考文献

　　[1]中国民族语文翻译局编.现代汉壮词汇[Z].南宁：广西民族出版社，2013.

　　[2]中国社会科学院语言研究所词典编辑室编.现代汉语词典（第七版）[Z].北京：商务印书馆，2016.

　　[3]蒙元耀.壮语熟语[M].北京：民族出版社，2006.

　　（作者系广西三月三杂志社编辑）

编辑：蒙树起